在美国阿灵顿国家公墓里的“党卫军成员”(上)

  阿灵顿国家公墓位于美国国防部五角大楼旁边,从1864年6月15日开始作为军人公墓使用。

  占地624 英亩(2.53 平方公里),在美国南北战争期间创建,由阿灵顿宫周边的土地划出来。在其中安葬了美国国家战争中牺牲的美国军人,包括南北战争、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以至于最近的伊拉克战争与阿富汗战争。那么身为敌人的党卫军成员为何会被葬在这里呢?本期怎么就来聊一聊这位在三支来自不同国家的军队中服役过的:劳里·托尔尼(Lauri Allan Törni)

  托尔尼是一名擅长拳击和滑雪的运动青年,他还是未来奥运会拳击金牌得主斯滕·苏维奥 (Sten Suvio)的朋友这段其实是因为他们这位奥运金牌得主的兄弟当时是住在托尔尼家的租户。

  在进入商学院并在国民警卫队服役后,托尔尼于 1938 年9月3日入伍,加入驻扎在基维涅米的第 4 猎兵/轻步兵营。由于冬季战争他的服役期延长了,他所在的部队在劳图 ( Rautu ) 与入侵的苏联军队对峙。然而,他脾气暴躁经常打架经常惹事(就很冲突我又看到他的朋友和上司说这小伙子很有礼貌很安静。。),但仅仅几个月后,因为一件他就给上级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他被派去参加士官培训课程。这件事情就是当时负责给战友做饭的托尔尼躲过了己方的哨兵的封锁孤身走向苏军军营并俘虏了一名苏军并带到了指挥官面前。

  在拉多加湖的战斗中,托尔尼参加了在莱梅蒂(Lemetti)地区歼灭被包围的苏军师的行动。

  他带领了一支反坦克巡逻队击毁了一些苏军坦克与车辆(芬军在东莱梅蒂地区缴获/击毁了71辆坦克,206辆卡车和12辆装甲车),他在这场战斗中的表现引起了他的上级的注意,在战争快结束时,他被分配到预备役军官学校进行学习,在那里他被任命为一个说成员都说瑞典语的连的指挥官——尽管不会说瑞典语。他用手势来指挥他的队伍,这支队伍在战斗中表现出色。

  在 1940 年 3 月 13 日冬季战争结束之前,托尔尼被授予一等和二等自由勋章(The Medal of Liberty),并被委任为陆军预备役少尉(Vänrikki)。

  当战争结束后他回到了家乡维堡,这里已经被割让给了苏联,包括托尔尼的家人在内的近40万芬兰人无家可归。虽然又获得了两枚勋章但是家都没了。无奈的他在帮助家人搬完家后就前往维罗拉赫蒂的第 12 步兵团任职,并于 5 月 9 日晋升为中尉。v

  托尔尼被贡纳尔·林奎斯特 (Gunnar Lindqvist)选入去接受党卫军培训的名单之一也有说他是自愿的。

  1941 年 6 月中旬,托尔尼与258名新兵(芬兰志愿者的总数约1400)乘船前往奥地利维也纳与党卫军一起接受为期七周的训练,他们的单位叫SS-Freiwilligen Bataillon Nordost这是一个芬兰志愿者组成的营。作为一名芬兰军官,德国人给他的军衔是党卫军下级突击队领袖 (SS-Untersturmführer),相当于少尉。在接受训练的同时“继续战争”已经打响了,远离战场且忘不了家乡被侵占的托尔尼深感不安,整日酗 jiu 并与他人争吵。

  他于 7 月下旬就返回芬兰了,到此托尔尼的德军生涯就结束了。有四种说法:

  2,德国人把那些对德国人不友好/相处不好的刺头送回去了,托尔尼就是其中之一

  回到祖国的托尔尼又有了新梦想,他希望可以成为第八分遣队(Kevyt osasto 8)的一名上尉(师指挥官)。这个分遣队编制是一个营所以指挥官军衔也就上尉。

  该“分遣队”成立的时间为41年6月17日,兵力共595人,配发步枪416支,其中狙击步枪24支,此外配发手枪60支,冲锋枪118挺,机枪12挺,20毫米反坦克步枪4支. 该部门有自行车、53辆卡车和一辆汽车。

  来到自己想来的新单位后,托尔尼立马就被指派去领导一支机枪小队,接着又去领导一支由在冬季战争期间缴获苏军坦克组成的坦克小队。8 月 4 日,在卡累利阿的芬军开始向彼得罗扎沃茨克发起总攻。

  托尔尼的坦克小队和另外一位从德国归来的Kosti Paukkala少尉率领的坦克小队队开在进攻路队伍的前面开道。然而,由于他们的坦克越野机动性差,导致他们无法跟随该师继续行动。

  托尔尼的小队现在隶属于Paavo Susitaipale中校率领的第 29 步兵团,该团则隶属于Kaarlo “Kylmä-Kalle” Heiskanen 上校的第11 师。该师向普里亚扎:Prääsä (现在属于俄罗斯)推进,并从那里经过Matrossa 到达通往彼得罗扎沃茨克的主要道路。托恩的装甲师通过摧毁敌人阵地协助步兵前进。

  在被芬兰人占领的彼得罗扎沃茨克,托尔尼再次遇到了他的旧情人伊洛娜·厄施,她是一名护卫。他们只聊了一会儿,因为芬军要继续向孔多波加和梅德韦日耶戈尔斯克发起进攻。在 梅德韦日耶戈尔斯克的战役中,托尔尼不得不将他的坦克小队移交给由Ruben Lagus少将指挥的第 1猎兵/轻步兵旅。10月9日获得3等自由勋章。

  芬兰人在奥努斯实现了他们收复国土的目标,托尔尼的故乡维堡也光复了,于是乎阵地战就开始了。而他原来待的第8轻型师(分队)也解散了,1942 年 1 月,托尔尼被调到Motti-Matti Aarnio中校的第 56 步兵团,任排长。1942 年 3 月 23 日晚上,托尔尼在巡逻时踩到/触发了地雷,身受重伤。他身体多处受到弹片伤害,部分瘫痪。在医院的时候他晋升中尉了,一起送来的还有要求他在医院修养的命令(他没遵守)。1942 年仲夏后,他从Seinäjoki军事医院返回(逃回,此时身体里还有弹片)到他原来的部门,担任 1 连连长。

  1943年1月,上级决定在第1师团成立2个游击连,为保密起见称为猎兵连。托尔尼被任命为其中一个游击连的连长。接下来是严格的训练阶段。43年春季,托尔尼的游击队对苏军阵地进行了几次短途侦察。他们曾试图将苏军赶出并占领阵地,但都没有成功。

  他所在的团在Maaselä 地峡驻扎,1942 年 3 月底,托尔尼中尉与Urho Mölsä少尉 和机枪手 Asser Uusi-Jaakkola从奥涅加湖 (Ääninen)北岸的波韦涅茨(Poventsa)出发到了(斯大林)白海-波罗的海运河进行了一次敌后侦察加抓俘虏,他们没有抓到俘虏,但在返回途中,托尔尼在雪堆中滑入一处矿井的管道中然后受伤了。

  其他两位幸免于难,他们将托尔尼移到雪橇上并将他拖回阵地。托尔尼在四小时内到达了最近的野战医院。医生在他的右大腿、右手和肘部发现了碎片(骨头)。他被转移到瓦萨军事医院,他几乎在那里待到了仲夏。

  此后他还一直处于休假状态虽然假期早过了(到了复诊时间了),他没有回到医院报道。当局通知了他所在的第 56 步兵团,托尔尼中尉在假期时失踪了。团部回复说,托尔尼一直在前线。其实托尔尼早在假期开始时就“逃回”了前线。当时打电话的团部人员与当局人员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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